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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us

[inception/EA]花落. [第二更]

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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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XTRACTOR

     一般来说Cobb不会打算去掺和别人家的事,但是这次的发生确实让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前哨和伪装者之间的事谁都说不清,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们每次的分歧导致的分开总不会太久,有两天,两周,却从未超过一个月.然而这次已经过去两年,每个人都认为这两人大概老死不相往来了,而Cobb尽管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依然不认同,而且大概也只有他依旧坚持着这个想法了.

     自从大家都从行业前线上退下来之后,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里生活.一向贪图刺激的Eames都能够为Arthur甘心洗手不干,又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如此决绝地与对方分开?

 
      Cobb去找Arthur经常吃闭门羹,甚至Ariadne有时候也会遇到这种情况.也许在Ariadne拍门喊着“没有一位绅士会把前来拜访的淑女拒之门外!“而把好奇的邻居们都吸引过来之前Arthur会开门,但更多的时候Ariadne会得到一句“等你成为了一名淑女再来敲门“的回答.久而久之气呼呼的Ariadne得到了邻居们的曲奇安慰,反而和Arthur的邻居们相处十分融洽.

     而被邻居们怀疑是行为诡异的可疑人士的Cobb先生对此表示不屑一顾.Mal对于Cobb的不满回应,“Arthur不想见到你,有谁会乐意总是被一个中年发福而且还有秃顶趋势的可疑老男人骚扰呢?“于是Cobb失去了他(所以为的)唯一一个诉苦对象.

     房子的主人到底一天到晚在家里干什么呢?没有人知道了.

 

THE POINT MAN

     他总是自己待在大房子里,没有养宠物,院子种的花花草草也只是让偶尔过去的Ariadne照料一下.所幸种的都是些好养的植物,倒也生长出一片柔和的绿色,夹杂着零星的几朵不知名白色小花.

     而房子的主人只会在偶尔出门购置必备物品时才会和人打交道,他会微笑着和正在除草的邻居夫妇打招呼,会给不小心摔在地上呜啊呜啊哭的小孩递过一颗水果糖.每一个遇到他的人无非都会评价几个词,友好,温和,绅士,却有些奇怪.

     最近前去拜访过的邻居大妈发现,这位温柔的先生的房子里没什么多余的家具,甚至厨房里都只有冰箱和炉子,以及一套精致的茶具.

     Arthur对于邻居并无恶意的询问并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脑子里有着明显的答案.

     哦,之前并不是这样的,因为Eames先生把他的东西都搬走了,于是房子冷冷清清,但是也没关系,一个人住,冷清点好,不用对房子产生不必要的眷恋,必要时舍弃也没有关系.

     Arthur不自觉地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THE EXTRACTOR

     事情发生变化是在Ariadne开始做研究课题开始.

     这个叫“花开“的奇怪社交软件,需要两个人一起种一株植物,共同给植物施肥,除虫,浇水直到从一颗种子变成一朵盛开的花,双方才终于能够对话交流.Ariadne美名其曰为”慢性交友”,时间才能验证对方的价值.

     “这什么鬼社交软件.“在Ariadne把她的这个软件强制性地推荐给友人们之后,理所当然得到的都是这样同一句话并伴随了一个=_=的表情.

     一边站着的为Ariadne设计软件出主意的中年男人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无论如何,Ariadne也在Arthur开了门的一次拜访活动中给他的除了通话就只有短信功能的手机也装上了这个软件.

     “作为你的手机里的第一个软件,“Ariadne非常严肃地对Arthur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你一定要为它善终.“

     善终?Arthur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微妙的用词.Ariadne看他没给出肯定的回答,表示威胁地挥了挥拳头.

     跟着Ariadne跑过来的中年发福的可疑男人看着前哨一如既往的微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以往的笑容是温柔,包容,眼神里对Ariadne有宠溺,对Mal有歉疚,对Cobb有尊敬,还有对Eames的旁人没办法说清楚的深不见底的感情.

     然而现在Cobb只从Arthur眼里看到了空洞,一无所有的空洞.那个虽然死板但是感情丰富的泥棍子似乎已经不见了.

 
  

     Ariadne说一定是Eames那个可恶的负心汉伤害了Arthur跑掉了,他让Arthur变得如此孤独,拒绝他人的亲近,自己却在到处潇洒.说着说着,年轻的姑娘气呼呼地卷起了袖子.

     Cobb当然并不这样认为.如果他们两个的分开是有一方单方面提出的,那一定是Arthur.他太了解这两个人了.

     前哨的自尊心很强,他从不承认对伪装者的依赖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危险的程度.Eames可是表里如一的迷恋Arthur,让他主动离开Arthur简直比盗取奥巴马的机密还要难.这样想来要说什么能分开他们俩的话….

     Cobb突然恍然大悟.

 
  

THE FORGER

     Eames陷入了一种很糟糕的状态.

     虽然Cobb已经告诉他Arthur不会去参加Mal的生日party,但是Eames依然在默默纠结.若不是这个契机他需要跑去美国,也许他永远都不会主动思考是否要去见Arthur一面.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有些惊愕,但他依然没办法否认心底那股热切想要见到Arthur的心情.甚至当Eames坐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和性感的女酒保调情时,脑子里自然在想着这件事.

     他没办法找到别的借口说服自己,更加不可能让固执的前哨接受蹩脚的理由还和他像普通的许久没见的老友般叙旧.

 
  

     不过反正Eames想要的也并不是叙旧.

 
  

     他有点烦躁地摩挲着自己的耳垂,面前酒保饱满的红唇在暧昧地说些什么笑着什么,他都心不在焉.放在酒杯旁的手机震动了,Eames拿起手机打开了那个推送通知的软件.

     『您的小花已经病的很严重了,请您救救它吧』Eames看到屏幕上软件的系统提示这样写道.

      于是他给那朵看起来随时要从植物变成肥料的花浇了水除了虫,还抬头对笑得微妙的酒保回了一个更微妙的笑容.“女儿给装的软件,没办法.”女酒保轻轻笑了,转身招待去另一名看起来急需酒精慰藉的客人.

      “hi”他突然除了简单的一个打招呼外,不知道要对屏幕那边和他一起照顾着这朵花的人说些啥.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这几天没空照顾,幸好想起来了.”

      那个头像出乎意料的很快给出了回复:“如果你还想要这朵花的话,请按时给它适当的照顾.”

      真是不客气.Eames轻笑.

      因为需要双方的照顾,只有一个人无论多么勤快的帮小花除草除虫,植物依旧该病病该死死.Eames知道这个设定,所以他这几天故意没去照顾,他好奇他的这一位“搭档”会不会主动找他,提醒他延续他们在这个社交软件上的交点.

      结果当然是没有了.

 
  

      Eames望着软件几乎冒着粉色泡泡的界面,突然下定了决心.

      “总得要有一个人主动吧.”他并不想这朵小花真的死掉,所以即使对方没有主动提醒他,他还是会在最后一刻做出确定能够挽留的措施.但是对于Arthur,他却没什么把握.或者说,他愿意无数次尝试,却不敢期待下一次能够成功.

      “sweetheart,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说.”

      Eames斟酌了一下字句,“如果你要去见一个你喜欢并且你觉得也许同样喜欢你的人,你们很久没见了,分开了很久而且一直没有联系,见面的第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对方沉默了一阵子,Eames拿起装着伏特加的酒杯喝了一口,摸了摸下巴.他知道那个人在思考,所以也不着急,反而在夹杂着各种烟味酒味以及没人想知道是什么的味道的嘈杂小酒吧里,心情却如同那朵阳光下的小花般有些嘚瑟.他想好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回答,他都做出了决定.

      “我大概会说,‘久等了’.”在Eames的酒杯快见底的时候,他收到了回复.

      然而这句话让他突然心跳加速了,如同一个准备第二天要向爱慕的女生表白的青涩少年般,紧张,不安,却带着发现具有实现的可能性的兴奋.

      “你呢?你会说什么?”他问.

      Eames不假思索的回复,“只要他愿意见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愿意说.”末了还补充一句,“也许还可以来个Frenchkiss.”

      对方没有回复,但是Eames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人一脸鄙夷嘴角却微微上扬的表情.

      “这么看来,也许对方并不愿意见到你.”就在Eames以为他们的对话一如既往地简短结束的时候,对方又说.

      “也许吧,”Eames认真想了想,想到Arthur也许会扭成八字的眉毛,他甚至略有不满地咂了砸嘴,“但是至少我想见他,而且我就要这么去做.”

 
  

     这次对方的头像是真的没有再抖动了,Eames却觉得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

 
  

THE POINT MAN

     凌晨三点,Arthur还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知道近期自己的头疼越来越厉害了,有时甚至疼得保持着一个姿势连手指都不敢动因为神经牵扯到脑子一抽一抽地疼.头疼发作时太阳穴的肿胀感让他眼里的景象都变得有些模糊,似乎世界都扭曲得像是还在梦境.

     凌晨三点,Arthur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在心里自己告诉自己并没有那么难受了,然后走进书房.然而在书本的同一页停留了十三分钟后他发现这也无济于事,头依旧疼得厉害,伴随着轻微的耳鸣,他焦躁地把书扔到一边.

     明天便是Mal的生日.Arthur虽然表示了不会去参加的意愿,但他依然在想是否要给Mal打个电话以解释并不是不想见面只是头疼实在难熬.毕竟横穿一个美国来串门儿估计也只有永远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的Cobb这种事能做出来了.

     他们这些曾经的行业中最顶尖的精英们,他们这些昔日至如今的损友,如今各自在不同的城市里打拼.不过说打拼这么接地气的词也许不太适合,毕竟Arthur自己也只是在无所事事的过着养老生活而已.

     Cobb和Mal在旧金山开了个小农场,时不时会看到phillipa的Facebook上传了几张Cobb被鸡或者羊追着跑的诡异照片.Ariadne在哥伦比亚开了个小画廊,同时暗地里成了一名筑梦师顾问,据她所说为了避免新人们和她一样误入歧途她唯有牺牲自己去引导后辈.Saito依旧在日本经营自己的事业,时不时给Ariadne投来几笔所谓的投资基金,天知道能不能回本不过估计Saito也完全不介意就是了.Yusuf回到了蒙巴萨,不过在做些什么Arthur表示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们最优秀的前哨在巴尔的摩的这个老房子里养着花花草草看着书页泛黄的旧史,而曾经行内最优秀的伪装者呢?他现在在哪?在干些什么?

     Arthur因为自己的这些想法更加烦躁,他深呼吸了一口带着油墨味道的空气,顺手拿起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准备回到床上继续自我挣扎.

     他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看了看留言信箱,没有进行回复.但他却不知为何打开了那个APP,又神差鬼使地给那个暗着的花衬衫头像发了一条留言.

     然而点击了发送之后Arthur后悔得想剁掉自己的手指,“你觉得在半夜失眠的时候想着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Arthur又想,幸好是半夜,对方肯定已经睡成死猪了,等到第二天再回复也没那么尴尬.于是他把手机放到了枕边,转了个身背对着手机.令他没想到的是不到半分钟手机却传来了震感,Arthur几乎是突然蹦起来把手机拿到面前.

     花衬衫回复道,“你需要在第二天见上他一面.”

     

     前哨忘了世界上还有一样东西叫做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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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自己生日快乐= =

再拖下去要坑了救命 其实只差最后一段了但是一直在干别的就没写

有空写的时候发现不记得要怎么写了orz

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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